“……”苏简安终于无法再找出任何漏洞。
“你们离婚之后,薄言肯定要对外公布消息,如果媒体打听到他什么都没给你,难免有人揣测过错方是你才导致你净身出户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又说,“而且,昨天他特意说过,没兴趣再修改任何条款再签一次名了。”
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察局的,解剖工作扔给江少恺,自己躲在休息间里一张一张的看那些文件。
她倒抽了一口气,想起今天是周六,神经才又放松下来,慢腾腾的去洗漱,穿上高领毛衣遮住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,若无其事的下楼。
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,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进去了。”
“……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,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。”
“阿姨,薄言和简安的事情,你不要替他们操心。”苏亦承说,“他们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,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。”
房间陷入寂静很久,苏简安才低低的问:“薄言,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苏简安细皮嫩|肉,话筒砸到她身上,淤青恐怕不是两天三天就能消掉的。
苏简安回过神,见是江少恺,突然就松了口气,如实道:“刚才康瑞城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老人家的喜悦如数浮在脸上,苏简安的心底却在泛酸。
“唔,是你想多了。”苏简安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,“你先忙,我回房间了。”
当时确实是不想结婚的,她有一份自己热爱的、且能养活自己的工作、有家人和朋友陪伴,独处时也能自得其乐,结婚……反正又不是和陆薄言结,似乎没什么必要。
最后那一句,才是击溃陆薄言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许佑宁迅速解决了早餐,跟着穆司爵离开别墅,马不停蹄的去查被警方审讯过的人。
快要睡着的时候,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那个幻觉,未免也太真实了!